李玄然摆了摆手,看向掠羽,眼神很凉,“你扔的酒坛子?” 掠羽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解释道:“王爷,我是正当防卫!” “去收拾了,该赔的赔。下次再滋事,军法处置。” 掠羽辩驳不得,收起长剑,垂头丧气地过去了。 几人坐下后,派尔朗自顾自地倒了一大碗酒,一仰头,尽数饮完了,“好酒!”又给李玄然倒了一大碗,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