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你喝!” 薛洛是知道李玄然不善饮酒的。最早在薛家用饭时,他只喝了些度数不高的浊酒,便有些醉了。成亲当日,多数的酒水也是被大兄和掠羽挡下,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是有些迷离。 想到此处,她抬眼瞧去,李玄然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为难。 “我来!”薛洛端过那碗酒,心一横,一口气灌了下去,“我替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