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不知自己怎么回的王府,等到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正午了。 汀兰正蹑手蹑脚地替薛洛的窗边软榻拂尘,见她醒了,立刻走了过去,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茶水,又添了些热的,递到了薛洛的嘴边。 薛洛轻啜了两口,仍旧觉得脑袋很是刺痛。她揉了揉太阳穴,替李玄然喝了酒之后的记忆似乎已经断片了。 汀兰关切道:“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昨天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