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白鹭说到后面,声音好似黏在口中,含糊不清。 仿佛有几只瞌睡小精灵,兜着一网子瞌睡虫,全都撒在她头上。 她哈欠连天,眼皮似坠了两个秤砣一般重,已经完全睁不开。支在桌面上的双臂缓缓滑下,枕着手臂睡去。 进入梦乡的于白鹭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勾起的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白皙光滑的面颊因为暑热染上薄薄的绯红。 停止吹奏的冷溶缓缓伸出手,轻轻拨动于白鹭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