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发,她没有半点儿反应。 于是他变得胆大起来,指尖儿顺着她的鼻梁划过鼻尖儿,越过唇瓣儿,溜下下巴,摸向锁骨,却被一把钳祝 没有睁开眼的于白鹭哼哼唧唧:“你刚刚枕我的手掌睡觉,现在我也要枕你的。” 嘴上如此说着的于白鹭,并没有枕冷溶的手,而是像小猫一样,用自己的脸磨蹭冷溶的手。 冷溶的手也似着了火般烧得厉害,但他并没有抽回手,任由于白鹭一直蹭,一直蹭,直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