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雷落万丝,寒风摧花残。 夜黑得仿佛天地连成一片,空旷的街道,只有“噼啪”雨声,两道模糊身影。 颜华年一手打着伞,一手扶着酒醉走路不稳的于白鹭。 神智十分清醒的于白鹭推开颜华年的手,言她没醉。 她希望醉得不省人事,忘记所有烦忧,但她身体虽然不听使唤,可脑子却清醒得狠。 “回去好好睡一觉,不必为舍你而去的人烦忧。” 于白鹭猛地停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