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姑娘正忙得不可开交,我怎能将这事儿禀报给您,便只好擅自作主,退了一半定金给那位大人,另换了完好的浣花蜀锦给他。” 听到这儿,宁簌沉凝着眉道:“只是绸缎常有褪色,许是丝线缠绕问题,或是库房仓储问题,并非稀奇。” 一百匹浮光锦被毁了虽听起来有些许令人心疼,可相比于崔管事在信中所表露的惊恐,却实在是天壤之别。 “不,若单单只是这百来匹锦缎被毁,那我全然不敢这般惊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