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 崔管事忙摇了摇头,继续道:“无论是绣娘用的织线、纺梭,还是库房里头每一寸地,我都已命人仔仔细细丝毫不错地察看过了,都并无什么异样。自那日起至今日,庄子里的浮光锦仍旧会色彩斑驳,完全不能再用。” “姑娘。” 崔管事忽然将声音低了下去,他那双本是精明的小眼睛里,如今竟是慎重与提防:“我猜,会不会是庄子里头有人对这锦缎做了什么手脚……” 这浮光锦本就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