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吓得不敢再吱声。 她老公伏在那,一个劲喊着,“痛,痛啊” 赵薄琰用酒瓶底按在他一根手指上,声音冷冽如水。 “痛啊?有多痛?” 他将瓶子拿起来,又按下去,再拿起来。 似乎是在试着再次下手的角度。 “你想干什么?” 赵薄琰很快就给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