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瓶下去,手指头被打得几乎变形,指甲脱离肉,血肉模糊。 就这反差,吓得李芬差点瘫软在地。 桌上诸人谁都不敢劝。 赵薄琰将沾了血的酒瓶又挪到男人的另一根手指头上。 “啊啊”痛喊声刺耳无比,男人眼睛瞪大,“老婆救我,快救我啊。” “老婆我还不想死,我还要看着俩儿子长大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