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好在时屿现在的思维没有什么逻辑性,也不是非要等到南栖的回答。 他稍微抬头,向后退了退,微微俯身闻了闻南栖的唇角,“草莓。” 南栖受不了现在这个氛围,关键是现在清醒的就只有自己,她仰起头拉远了嘴角和时屿的距离。 她含糊道:“嗯...嗯...我刚才偷吃了草莓糖葫芦,我这里还有,你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