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浮在南栖腰后的手移向了她的后脑,他按着南栖的后脑,让她不再仰头,直到与那双软嫩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他才模糊道:“要吃。” 他的鼻尖闻到了草莓和焦糖的香甜,唇中不自觉的分泌口水,他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在静谧的黑夜中几乎清晰可闻。 南栖终于受不了现在这样的气氛了,她一时间不知道时屿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装醉,如果是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