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威胁我,不是要绑我儿子就是要告发我。一次比一次多地向我要钱。我的心凉透了,真的,弄得我连男人都不敢接触了!太可怕了!男人在我心里犹如吃人的野兽……” 敖日朗筝说着伏在高寒的肩头抽噎起来。 “现在他手里有多少钱?”高寒眉头紧索,抛出了关心的重点。 敖日朗筝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他也赌,还吸*毒,现在好像连他父母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