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输没了,昨天还给我打电话逼我要钱呢!” “要多少?” “他也知道我现在没钱,要个十万八万的。” 高寒推开敖日朗筝,坐在沙发上,点着支烟,吸了两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唉!我能怎么办,他还不是最大的障碍,摆脱他就行。我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案自首,在监狱过下半辈子。另一条路……”敖日朗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