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一跃而上成了大昭最尊贵的女人。 “怎么,看了这么多年,还看得这样痴?”她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若是再盯着看,我可真要以为,阿越爱上我了。明知道,阿越是不可能爱上祸族的仇人,可这心里还是有点念想,这可如何是好?” 她嗓音魅惑,指尖顺着他的下颚徐徐向南。 停下的时候,祁越止不住闷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低低的,浅浅的…… 百里长安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