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满意,忽然间便将他摁下。 祁越手脚无力,这会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瞧着伏在自己怀里的人,眉心微微拧起,“公主,奴才……” “方才是来盯梢的?”她问,“见着我与唯卿在一起,所以心里不痛快了?” 祁越没吭声。 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这人素来如此,沉默而无趣得很。 “身上没力气,也敢往外走,真不怕……”她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指尖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