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一片死寂。 地窖内,百里长安拂袖落座,就这么淡淡然的瞧着,被铁索固定在床榻上的人。 “醒了?” 南珍瞧着她,沉默不语。 “他们说了,你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话,是不知该说什么?还是笃定了我们不杀你,所以闭嘴不谈?”百里长安低头笑了笑,“南掌柜,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性子。红衣妖娆,性子张扬!” 南珍因为伤势太重,一路昏睡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