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猜想……应该是九州府。 “不说话?”百里长安叹口气。 底下人奉茶,祁越就站在她身侧,“此前也是如此,问什么都不开口。” “不说也无妨,那就听我说。”百里长安端起杯盏,轻轻吹开杯中浮沫,浅呷一口杯中茶,“九州府瞧着还算繁华,可实际上早就烂透了,城外的百姓流离失所,每年因为水患而死的人,不下千人,你可知道这千人意味着什么?” 南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