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无法反驳,因为他现在做的这些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伤害百里长安至深 「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在意什么吗你明白她怎么想的吗明白她要什么吗」祁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哪怕是最简单的,她爱吃什么,爱做什么,睡觉是什么习惯,吃饭有什么习惯,平日有什么小动作,你都知道吗」 赫连承一点都不知道,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祁越。 「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将自己偏执而恶心的爱,强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