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让她必须接受,让她必须舍弃,甚至于承受你给与的身心摧残。」祁越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与这样的人较真,是最不值得的事情,「赫连承,你只顾着你自己,自私到不管她的死活,真让人无比恶心。」 副将紧跟着轻哼,「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把野心勃勃说成真心真爱,不知道生得这副皮面是做什么用的连坦坦荡荡承认自私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笑。」 赫连承不说话,半垂着眼帘。 「赫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