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着些一些完全听不懂的话语,边用手在我手掌隔空的笔画着莫名其妙的动作,最后给了母亲一个三角形的符便打发我们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我问母亲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做梦了,母亲说,当然了,我一听便哭了起来,问母亲是不是以后连好梦都不会做了,母亲听后大笑,摸着我的小脑袋安慰说,不会的,只是噩梦而已! 但我的梦并没有因为这个符而停止,母亲带着我去“半仙”那两次之后,最后“半仙”束手无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