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叹气,没了办法,母亲看了看我,脸上的神情一半是失落,一半是担心。 回家后,母亲对父亲说起“半仙”的话,父亲对母亲说,孩子有孩子的命,就随他自己成长吧! 其实当时,爱做梦的不只我一个,还有志峰。 我跟他不一样,我做梦不是笑醒就是哭醒,而他不是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就是在床单上画个地图。 于是,两个爱做梦的人在大人们的你一句,我一言的说笑中,在时间的撮合下越来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