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丫头性子随她父亲,再加上又是家里的独女,所以一般没人敢出口劝告,偏生他的姑娘敢,只不过这以花作为隐喻,沈嘉柯怕是不会懂,所以向来不管世事的萧寒今日难得的开口应和道:“嘉柯,这花如此,人亦如此,为人处世有时是与花一样的。” 正想着懂与不懂全在她自己,他们已是尽力了时,却传来了白管家的声音。 “小姐,先生说晚宴快开始了,看您是现在去还是晚会儿再去?” 南方一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