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现在就过去。”说着,南方又抬头看看沈嘉柯,“一起去?” 沈嘉柯听着先前的那话,心中复杂万千,这许多年了,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缺陷,可是从没有人以花为喻,告诫她不可太过刚烈,可关键说这话的人还是她自以为的情敌,一时间,倒也不知如何反应。 好一会儿后,沈嘉柯才扯扯嘴角,“一起去吧。” 南方她们到达大殿时,正巧南风在台上讲话,内容无外乎一些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