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时做着拉杆的姿势,桃花眼紧盯着前方的球和球洞,瞄了几秒后,手肘用力,撞击声响起,却再度打偏。 这一杆球,纪川尧自己已经快打了半个小时,却愣是一点准度都没,一个球也没进。 包厢又有人推门而入,外面罩着的风衣脱掉,里面西装笔挺,一双墨眸,没有一丝温度。 进来的人走到球案边,双手抱肩,淡淡的揶揄着,“怎么,连个对手也没,就自己在这练习呢?” 纪川尧闻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