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看了眼,破天荒的没有还嘴,只是将球杆随手一放,扭身朝着对面的吧台走去。 好友贺沉风见状,愣了下,随即迈开步子跟在了后面。 坐下后,也跟里面的酒保要了一杯和他一样的酒,等送到嘴边后,啜饮了口,道,“怎么喝这么烈的酒,心情不好?” “没。”纪川尧耸肩,漫不经心着。 见状,贺沉风问道,“那是遇到烦心的案子了?” “没。”他仍旧只简洁了回了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