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一颗颗斗大的泪珠从安芮欣的眼角跌落,砸在季成泽的手背上,亦砸疼了他的心。 “他们怎么能那么狠心、那么坏1安芮欣更咽道,“那个时候,我一个人回城里,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根本不知道我奶奶出了事,他们不告诉我!就因为担心我回去抢奶奶的遗产,他们谁都不愿意告诉我奶奶出了事,甚至不愿意告诉我奶奶已经走了。要不是当时有个同乡的同学跟别人议论我,说我连自己奶奶的葬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