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腐之气。 凌靖尘就站在狱门外,眸中不曾泛起一丝波澜,就像观赏一场毫无惊喜的涌泉。 “大人,似乎有人想说话了。”老头随意抹了一把脸,拿起一根滴着血的长银针突然刺进另外一个人的舌头中,那人被解了穴位却始终说不清楚话,只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人放心,他没法咬舌自尽,只能能开口咿呀几个模糊的字而已。” 老头说完,转而继续着手头上的解剖,直到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