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后,那个人哼着声音已经能够渐渐地发出声音来了,凌靖寒见状,朝那狱门外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踩着满地的腥液就这样走了进来。 终究有人耐不住这般待宰的恐惧,支吾着吐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名。 凌靖尘确实是整座刑狱里第一个听到的,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笑了。 凌靖寒走近一听,确实,折腾一整晚出来的供词,却无处不透着荒唐。 两人自刑狱走出,先回了偏房里更衣,默许老鬼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