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严诚端坐一夜,眼睛里写满了疲累,但却思绪明朗,亦提着心紧张而后悔了大半夜。 他见儿子平安归来,竟也没有问许昌的死活,“你可有受伤?” “没有......”上官谦将手中剑放下,低头告罪:“我没有动手,我见另有他人突然扑向高墙内,还以为是父亲所安排的,可来不及我多想,那个人就死了,死的极惨。” “是为父有欠考虑,岂能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上官严诚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