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儿子面前,双手附上他的双肩,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幸好,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轻举妄动。” “那现在怎么办?”上官谦想想那只袖箭就觉得后怕,忍不住又问:“那个人真的不是父亲派去的吗?若不是父亲安排的,岂会这么巧,同样是在今夜,有人不要命了似的去送死?” 他向他父亲描述了今夜的情形,上官严诚听完之后还算平静,“许是庭鉴司树敌颇多,那人是大辰或南疆的细作也未可知,总之不是我们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