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发白,忍不住偏头去看自家小姐,“小姐,咱们还要在祠堂跪多久啊?这里冷得厉害,又没人给咱们送东西吃,奴婢担心再这样下去,您的身子受不住。” 宋觅娇挪了挪坐着的的蒲团,又在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冻红的双手,“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就会来人的。” 她虽守礼,却不迂腐。若她真的老老实实在地上跪一夜,只怕等不到天亮,膝盖就会肿得没法儿看了。 况且来祠堂跪着本就是为了逼晋氏去查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