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她可不会因此作践自个儿的身子。 “您是说三少爷?” 宋觅娇一愣,昨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确动过这个念头。兴许是前几次遇难,都是沈自熙出手相助,她竟下意识地生出几分指望来。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 她比谁都清楚,这偌大个镇国公府,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不是他。”宋觅娇摇了摇头,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枯坐了一晚上,身上僵得厉害,“我自请罚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