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再去送饭时,他他竟然” “竟然什么?说啊!”文学官催促。 “” 胥吏吞了口口水,面有一丝惊恐,缓缓道:“他竟然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用牙齿啃咬” “啃咬自己的腿?”文学官一怔,瞪大的两眼又大了一分,他无法想象那种情况。 “不错!” 胥吏面色上的惊恐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了,缓缓道: “我在刑狱司已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