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见过诸多酷刑,但还从没有哪一种酷刑竟如此厉害,能让人自残!” “此事的确透着古怪。” “” 文学官狠狠皱眉,起身在帐篷中走来走去,陷入沉思。 那胥吏不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他。 安静的夜晚,黑乎乎的帐篷,一个人走来走去,另一个人两眼幽幽进行旁观,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 忽然,文学官驻足,回头看着胥吏问道: “你确定辽国密使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