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开始有了人气,有人来,有人走,但对它来说无所谓,因为它偷偷的听到了它所挂念的消息。它不明白什么叫抄家,什么叫败落,但它知,那些它喜爱的,熟识的那家人,已经不会回来。 如此些年,新来的这些人住的不在那般近。也许,可以试着在交个朋友? 于是在那个夏日,它努力的舒展腰肢,它想说在我身下乘凉是最好的去处。哪怕它的身上被缚上了铁索,哪怕勒的它好痛,它不挣脱,它想有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