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让人无言以对啊。 韩长暮神情淡然,不慌不忙的笑了笑:“徐戍官不必把兵不厌诈用在我的身上,若我是突厥人的奸细,是断然不会到戍官这里自投罗网的。” 徐翔理本来就是半真半假的诈一诈韩长暮,看到他这副笃定镇静的模样,心里天然就信了三分,仍抱有七分怀疑的冷笑:“韩长史既然否认自己是奸细,又是如何得知这种军中隐秘的,莫非此事就是韩长史做下的。” 绕是韩长暮一向淡然,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