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脸气结的绝望。 姚杳侧目,紧紧抿唇忍笑。 气死人不偿命,这算是棋逢对手了吧。 韩长暮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发闷,却掷地有声:“白马戍出事当日,我们一行人正好投宿在驿站中,晨起就看见了挂在树上的戍军,而常乐县出事那日,我们刚好路过。”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别说是徐翔理了,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些事情中,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徐翔理却是脸带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