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开。 他脸皮厚厚地坐在一旁,依旧腆着脸,含笑面对:“朴当家,我知道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不过近些年来,双方已经停战,咱们现在都是益州人。” “有些事情呢,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会跟主公说,争取咱们和谐共存,永远保持现在的关系,双方互不干涉。” “朝廷对于荆南的本土居民,不也正在尝试令其自治吗?说不定将来,咱们同样可以如此这般,所以也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