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胡简直佩服吴懿这厚脸皮的劲儿,冷声回怼:“朝廷让我等自治,那是朝廷对我等的恩惠,与刘焉何干?” “当年的事情,尔等既然已经做下了,就休想一笔勾销,我朴胡可没那么容易湖弄,不是你亲自上门两次,就要腆着脸,给你们当狗的。” 嘶—! 吴懿心中惊诧。 即便是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浓浓的火药味。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倒也正常。 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