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地多山岭,一下起雨来地形更是复杂,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弄不好前一脚是泥泞的黄土路,后头的一脚就可能是悬崖。 文三江格外自信,“我们镖师的眼睛都是练过的,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们也能敏锐的从感官查探到路况。” “好,我听您的。” 陈清河跟着文三江,按照地图和指南针的方向往前走。 十公里在白天不算什么,但是在泥泞的深夜里,深一脚浅一脚走起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