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艰难。 在茫茫夜色里走了整整一个小时,陈清河估摸了一下自己的脚程,“文先生,咱们一个小时至少走了五公里以上,按照地图的标记,早就该越过山岭,走上镇子的公路才对,咱们为什么还在泥路上?” “这……” 文三江也不由得发愣,在踟躇了许久之后,他身子蜷缩成一团,把脑袋伸进雨衣的领口,从怀里头取出手电筒观察指南针。 灯光亮起,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刺得生疼,观察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