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冒出来了。 疼,钻心的疼。 他跌跌撞撞跑到小饭馆的门口,对着洗手台上的小镜子,仔细看自己的一张脸。 清秀稚嫩的一张小白脸,身材消瘦,脑袋像是鸡窝一样蓬乱。 这……这是十九岁的我!? 记忆迅速回溯,陈清河恍然想起,这一幕和茅屋失火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那天,他捉走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还拿走杨音韵藏在枕头底下的五毛钱,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