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什么病?” “不知道啊,虽然我确实医过很多疑难杂症,但沾在人身上的病,何止千万,哪里每种病都见过。”墨倾说得非常坦然。 江刻瞧着跟前的两个药罐。 “没见过也得治,瞎治也得治。”墨倾倚着流理台,说着自己那一套歪理,“如果不尝试,哪能有效果。” “……” 就这,还不是庸医? 江刻暗自腹诽。 然而,墨倾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