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倒是忘了,你一早便来过的。”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慢慢敛了笑,一瞬不瞬地盯着祁珩看,“难为你之前带我避开东魏的这种地方,若不然,只怕这半年心里不会安宁。” 祁珩面上带着和煦温柔的笑,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柔柔的笑里永远给人力量,让人心安。 “知道你是什么性子,若是早前便叫你瞧见了这般景象,怕是要夜夜难眠,整日里抓心挠肝的难受。” 凤璟妧轻轻笑起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