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手往回走。 “现在就不怕了吗” “现在与当时情况不同,自然不怕。” 凤璟妧来了兴致,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你心中怀着天下百姓,从小到大便是以平定天下为己任,说白了,你与凤家世代赓续的祖训一样,终极都是要给天下百姓一片安居之所,无所谓是否是自己的国家。” 他们迎着光走,置身于夏日的烈阳之下,鼻尖已然沁出汗液,却也不喘。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