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重生的记忆里,只要是来看望胡子大伯,他都是以酒待客。 照例是一碟花生米,两个小板凳,花间树丛对饮。 陈重生端起酒杯,“大伯,我敬您。” 刘金山一摆手,“大侄儿,我敬你。敬你官运亨通,当上了大局长。” “您知道了?” “你不来告诉我,我自然要打听。” 陈重生满脸羞愧,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位古稀老人时时关注着他的成长,他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