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快淡忘了此人。 “大伯,对不起,我自罚三杯。” 陈重生一口气连干三杯,刘金山瞅着他,捋着自己长长的银须,呵呵直乐,也不阻拦他。 “大侄儿,你这不是自罚,你这是买醉。我猜你是遇到事了,心里委屈,对不?” 陈重生捣蒜似的点着头,他不得不佩服刘金山的慧眼识人。 “跟我说说,或许我能指点一二。” 刘金山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又久居县政府里别人说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