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将衣服穿上,“就是撞翻了板凳,有点淤青而已。” 言子瑜刚刚已经看到了,不是有点淤青,而是一片。 白净的脊背,斜斜的一道淤痕,从蝴蝶骨贯穿至后腰。 “一会儿记得让秀儿帮你上药,一天两次,还有腹部那里也是一样。” 言子瑜扔下个瓶药膏,转身又把秀儿叫进了屋。 上过药,阮凝香既不能平躺,又不能右躺,就只能面朝左而躺。 夜里,左面睡的便是言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