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日里睡多了,晚上阮凝香没了困意。 阮凝香轻声道:“喂,睡了么” “嗯。” “我跟你说个秘密吧。”夜色漆黑一片,阮凝香只能虚虚地看见个轮廓,“其实,我父亲不姓阮。” “我知道。” 言子瑜平躺着,双手环着胸,阮雅君病重的时候,他就在厅里侯着,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父亲真实的姓。”阮凝香声音轻柔,“我父亲,其实